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客厅里坐满了保养得宜的太太,陆薄言进来明显格格不入,唐玉兰打发他上楼帮她做事情,苏简安没能跟着他上去她一进来就被庞太太拉住了。
老洛“呵呵”了一声:“昨晚没回来,一整个白天又都在外面,好像还和苏亦承一起,没吃饭啊?”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一回到家,洛小夕就给了老洛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洛小夕一脚踹上门,在心里狠狠的道:再见你妹!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父亲紧紧护着他的力道。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
她最怕苏亦承把她最大的秘密也抖出去,那样的话……以后还怎么玩啊?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苏亦承察觉到什么,盯着洛小夕问:“你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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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好像戳到了洛小夕的泪腺,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,她整个人好像放空了,只会流泪。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他不知道爱情具有什么魔力,但知道爱情具有多大的破坏力了。
“有。”Ada说,“你要和‘有印’的唐总餐叙,商谈合作事宜。”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:“简安,别闹。”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
陆薄言就是她的劫,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虽然无数次想过放弃,但她都没能真正忘记他?苏简安敲了敲车窗:“陆薄言。”
世上最难挽回的,是凉掉的心。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。也是这个时候,苏亦承推门进来了,他看了看苏简安,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陆薄言,正打算出去等陆薄言醒过来,就看见陆薄言抬起了头。
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,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。洛小夕笑了笑,准备走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