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多久，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，揉揉苏简安的头发：“去洗澡。”
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，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，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，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
所有人，都在等着陆薄言输掉这一仗，看他的笑话。

Candy拉开洛小夕，“你在这儿呆着，我去办手续。”

她笑了笑，结束采访：“刚才我尝过了，不是奉承，陆太太，你烤的曲奇真的比外面的面包店烤的还要好吃。陆先生一定会喜欢上的！”

苏简安才不会被他问住：“我有几份警察局的文件落在你家里，要拿走还回档案管理处。”

这一个星期，他用工作和应酬麻痹自己，回家的时候从来不敢自己开车。
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，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，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，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
只响了不到两声就接通了，康瑞城意味不明的声音传来：

只说了两个字，陆薄言的的声音和脚步突然一起顿住。

江少恺让提醒她不要说太多，一切等律师来了再说是为了她好。

洛小夕：“让我和秦魏结婚。”

苏亦承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
苏简安以为是许佑宁忘了带钥匙，推开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青年。

苏亦承只是盯着照片上的洛小夕。

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，却没有睁开眼睛，也无法睁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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