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不想多说，反正妈妈也不会相信。

她有点不明白，这时候他干嘛扮演紧张，戏是不是过了，这样程奕鸣会以为她这个筹码很有价值的。

“别怕。”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。

好吧，她决定管住嘴，保头发了。
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

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！
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？”程子同问。

就她和颜雪薇两个女人，如果姓陈的玩花样，颜雪薇真受到伤害，那她没办法和颜启交待。

程子同似乎是默认了，但符媛儿却更加疑惑了。

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没必要，我和子吟会有交集，完全是因为程子同。而我和程子同很快就没关系了，到时候这些人，这些事，也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
回酒店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她问他：“你知道子吟为什么恨我？”
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
她都这样了，于翎飞还能把她当做透明物体，她就算她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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