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步来到首饰盒前，“我很高兴你没说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的话，还能体会普通人的感受。”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，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，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美华眼珠轻转，“我得请你吃饭才对，足球学校这么好的生意，能算我一份吗？”程申儿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，“祁雪纯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但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了祁妈，又通过祁妈来给祁雪纯施压。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，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。

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