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苏简安心里突然说不清道不明的发虚。
“什么?”
苏简安心如火灼,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过去,那么多人围着他,还有沈越川在他旁边,他应该不会有事。
一点点的诧异,几分躲避,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。
许佑宁是不是冲动的人?
“康瑞城抓住了他们的把柄,威胁他们把责任全部推给陆氏。”陆薄言早猜到了,眸底的光芒渐渐变得冷锐,“现在就算是我去找他们谈,他们也不会推翻口供。”
对付康瑞城这种人,要先发制人。
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,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,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是吗?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,笑着说,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,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这么多天,不是不想她,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,可最终理智压制了冲动。
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可这些在陆薄言眼里都只是小儿科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就算陆薄言真的怀疑什么,也是在商场的时候开始起疑的。
苏简安很单纯的说:“那我去给你做点宵夜!”
她坐好,一本正经的说;“苏亦承,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