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卧室里躺得心烦意乱,于是来到花园散步。
严妍默默点头。
嗯?
他应该睡得还不错。
今天她带给他的欣喜,比站在楼顶那一次更大。
尤其是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。
转眼就到了宴请白雨的日子。
她不信事情这么简单。
“接触了又怎么样?”她反问。
严妍转身,“程奕鸣,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可笑,但我没有别的办法,”严妍镇定的说道,“如果你要带走程奕鸣,等于扼杀了我寻找我爸的唯一线索,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要求你留下他。”
一切都过去了。
程奕鸣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“你觉得很难办是不是?你是不是觉得我咄咄逼人?”严妍冷笑,“你可以什么都不做,我不会怪你。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严妍在暗处看着,不由有些紧张。
是在犯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