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祁妈却依旧冷眼瞧着,不发一言。
她立即坐起来,使劲撑着眼睛。
“……去房间里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
冯佳松了一口气,“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,太太你没事就好。”
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“祁雪川呢?”祁雪纯问。
“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当时我摔下悬崖命悬一线,是他救了我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携手莱昂离去。
靠着出卖女儿,高家爬上了高位。
“你怎么想?”她反问。
“我是来找祁雪川的。”她朗声说道。
祁雪川从配电间后探出脑袋,确定四周已没有其他人,才将程申儿拉了出来。
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,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,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,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
祁雪纯这才松开男人。
“东西很重要,你收好。”他将U盘塞到了她手里,这个角度,恰好能让旁边的祁雪川看到。
傅延眼露感激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