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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想到的是,这么多年不见,陆薄言变了。
他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名牌大牌,但打理得十分干净,穿上身的时候一点褶皱都没有。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,简简单单的基础款经他一搭,就有了一种休闲舒适的感觉,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那种气质,干干净净的,令人觉得十分舒服。
陆薄言勾起唇角,笑意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:“我们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合适?”
茉莉明显没有反应过来,穆司爵手一挥,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,不大确定的娇|声叫道:“七哥……?”尾音里有浓浓委屈。
可沈越川脸上的微笑就像一层保护膜,不但完美的掩饰了他的情绪,还会让人产生一种他很高兴的错觉,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整死。
“不用,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。”
苏韵锦头也不抬,闷声问:“为什么?”
江烨眼眶发红。
外婆也笑眯眯的看着她:“佑宁,你要好好活下去。”
看着她,穆司爵的唇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弧:“所以,你认定了我害死你外婆是早就计划好的,你要找我报仇?”
“拍卖会。”沈越川闲闲的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,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,“怎么样,想不想去玩玩?”
“沈越川,你在不在家?”
年少时的往事,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,历历在目的从苏韵锦的眼前掠过。
但职业习惯使然,萧芸芸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伤口上,消完毒清洗好,包扎的时候还不忘叮嘱:“伤口不浅,这两三天先不要碰水,免得发炎。”
与其等着苏韵锦来告诉她,倒不如让她亲手给自己判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