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立马质疑：“可是，汇南银行的贷款到陆氏账上之后，简安才向你提出的离婚。再说了，你明明跟她说过，就算汇南银行不同意贷款，你也还有方法可想。所以，她根本不必向韩若曦妥协，除非……”

陆薄言：“去酒庄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能动用的力量我都已经动用了，正在查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狡猾的程度不输康成天，回国之前把自己洗得比什么都干净，国际刑警都拿他没办法，收集他的罪证需要时间。……今天陆氏的事情，是他做的？”

“你们是男女朋友吗？”

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，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，只是说：“以后小心这个人。还有，不要再一个人乱跑了。”被当成凶手这样的事情，发生一次就够了。

“你是说，让我登报？”洪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。

把大衣交给侍者的时候，苏简安听见外面有人叫了一声：“韩若曦来了！”

可就在碰到韩若曦的那一刻，陆薄言猛然发现不对，睁开眼睛，看清了伏在他身上的女人。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所说的陆薄言都想到了，所以他才没有调查苏简安和韩若曦近段时间的交集。不过江少恺这个“除非”，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：“除非什么？”

“没胃口。”陆薄言往外走，“送我回去。”

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，脸色惨白，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，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
她离开医院，说是要回家。

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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